大萬回憶道:“我記得好像是姓景,我那兄弟一直說那景娘多么貌美過人,
也難怪白圍君會動心,還將人哄到京城來。”
“姓景?”
姚沛宜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不可能的念頭,忙問:“全名叫什么?”
“好像是…什么景舒吧。”大萬回憶道。
姚沛宜一怔。
俞定京在馬車內(nèi)候了一炷香的時間,見小姑娘心不在焉上了馬車,詢問:“怎么了?”
姚沛宜連忙將大萬同她所說的,連帶景舒今日和她聊天之事轉(zhuǎn)告給俞定京。
“你覺得大萬嘴里說的景舒,是那位舍先生?”俞定京蹙眉。
“景舒跟我說過,他是江南人?!?/p>
姚沛宜尤為認(rèn)真,“而且我和他相處的時候,總覺得他過分秀氣,像個姑娘家。”
俞定京瞳仁流動,“可即便他就是白圍君曾經(jīng)的未婚妻,那又說明了什么?”
“說明了很大的問題?!?/p>
姚沛宜提醒:“白圍君的前未婚妻,為何成了現(xiàn)任未婚妻父親的幕僚?還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樣,
而且你記不記得,原先國子監(jiān)祭酒說過,景舒經(jīng)常和兩位吏部侍郎來國子監(jiān),
還有,曹華說了,他并未割傷白圍君的下身?!?/p>
“你的意思是,白圍君下身是景舒割的?”俞定京問。
姚沛宜點頭,“你的人能查到景舒嗎?必須得盡快?!?/p>
俞定京眸底微動,“給我兩個時辰?!?/p>
風(fēng)雨如晦,天昏地暗。
姚放本以為案子都結(jié)了,沒想到大半夜又被叫到了王府。
“怎么又冒出來一個景舒?”
姚放托著臉,眼皮子困得都抬不起來了,“就算是他閹了白圍君,那人也不是他殺的,找人去將他抓了不就得了?!?/p>
“不僅僅是閹了白圍君的問題。”
姚沛宜指出重點,“問題是景舒從一開始當(dāng)黎曙的幕僚,去國子監(jiān),白圍君的死,或許也和他有關(guān)系?!?/p>
“曹華都承認(rèn)了是他殺的人?!?/p>
姚放不理解,“為何還會和景舒有關(guān)系?”
“主子,查到景舒了?!?/p>
時來入廳稟報:“她先前的確是漁女,和弟弟相依為命,后來結(jié)識了白圍君,一起來了京城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