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便說是什么營生嗎?”姚沛宜問。
女子面上閃過幾分難堪,“我是鶯歸樓的人?!?/p>
這地方對姚沛宜和雷妙妙來說,也不算陌生。
原先她們?yōu)榱死准业陌缸樱L歸樓查過馮幸的行蹤。
“不知姑娘們做不做我們這種人的生意……”女子垂眼。
“做的?!?/p>
姚沛宜答得果斷,“姑娘貴姓?”
“我原姓藍(lán),叫藍(lán)萩。”
藍(lán)萩說完又有些局促,“不知道你們是如何收錢的?我…我現(xiàn)在身上只有這么多,全給你了?!?/p>
半兩銀子被塞進(jìn)姚沛宜的手里。
姚沛宜本就不是為了掙錢才查案,瞧藍(lán)萩拮據(jù),收下錢道:“這些夠了,藍(lán)姑娘,你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”
藍(lán)萩臉色煞白,眼圈烏黑,看樣子便知久日沒休息好,“我的錢丟了。”
“丟錢?”
雷妙妙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小,“呃…這個事兒為何不去找官府呢?
讓他們一查,便能抓住是你們樓中哪個人偷的。”
“不,不能報官?!?/p>
藍(lán)萩攥著袖子,“因?yàn)橥靛X的不是人,是鬼?!?/p>
“鬼?”姚沛宜皺眉,“是怎么一回事?”
藍(lán)萩深吸一口氣,“鶯歸樓這幾個月以來,每至深夜,便時不時傳來女人哭聲,幾乎所有姑娘都聽見了?!?/p>
“是不是有人裝鬼嚇人?”雷妙妙問。
“不會?!?/p>
藍(lán)萩搖頭,“我們在聽到女人哭聲后,就直接去找了媽媽,將樓中所有人都提了出來審問,
廚子和伙計(jì)們?nèi)胍苟际遣辉S上樓的,故而樓上只有姑娘們,
可每個姑娘都聽見了哭聲,大家都強(qiáng)烈要求報官,故而也不會是姑娘中有人裝鬼?!?/p>
姚沛宜沉吟道:“那你怎么會懷疑是鬼偷了你的錢?”
“因?yàn)槲颐恳顾岸紝㈤T窗緊鎖。”
藍(lán)萩心有余悸,“尤其是出了鬧鬼的事,我屋子里只有我一個人住著,錢丟了好幾次,若非鬼,還能有誰?”
雷妙妙聽著這事兒玄乎,提議:“趁天色還亮,不如咱們?nèi)タ纯???/p>
姚沛宜也認(rèn)同,幾人前往鶯歸樓,下車之際,便涌上來不少乞丐,雷妙妙打發(fā)了一些銀子,兩人才跟藍(lán)萩進(jìn)了鶯歸樓。
“這便是我的屋子?!?/p>